魏晋玄学的文化精神(7)

时间: 2008-04-28 10:32    来源:    周建平 中华文史网     点击:

 

 

四、  结束语

 

 

魏晋人的谈玄论道,在哲学领域里,带给我们一种不同以往的清新的、理性的、逻辑的、玄思的思维,与之相伴随的,也带给了我们平等、宽容的论辩气氛,那“宽衣博带,手挥麈尾注而不歇”的情态或许不免失之浮华和张扬,以至于或许我们尽可以批评它不够朴实和谦恭,然而,这种外在化的张扬情态,正是魏晋人率性而为、得意忘象的内在品质的表面化,是魏晋人那种不拘形迹、目空一切的精神气质的具象化,诚然,这其中不乏装模作样者,可是,“是真名士自风流”,风尚风格可以模仿,内在的才性、神姿却无法模仿,因而,必然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”,更重要的是,作为一种时尚,它摈弃退缩内敛,崇尚张扬挥洒,它不以谦恭为美德,崇尚个我的真情自在流露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样的名士风流,体现了人们对于自己自我肯定的强烈自信心,是主体自觉的表现。

 

汉代儒学独尊以来,主流思想着眼于王道秩序和名教秩序的构建,不断塑造着典型的儒家人格:义务、牺牲型人格。为大一统政权提供社会稳定的思想基础,这无疑是统治者所特别希望的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就是历代统治者为什么崇尚儒家,孔子成为万世师表的重要原因,由于政权的扶持,强烈的、持久的外部渲染,更由于儒家的立足于血亲人伦和现实事功的说教的亲和力,从而使这种义务型人格有了绚烂的外表。光环之下,人们对它的内质往往缺乏分析和批判,(正好这也并非传统社会之所长)从而使儒家文化日益成为社会的主流价值,许多情况下,由于这种牺牲型人格的内涵与人欲的悖反,所以一直处在与人欲的交锋中,人欲天理此消彼长:一方面,慑于政权和风习的力量,人们不断地内化这种价值,造就自身的儒家人格,其极至往往具有愚昧色彩(如愚忠愚孝,它常常为当时的统治者所美化);另一方面,慑于政权和风习的力量,人们表面上不得不虚与委蛇,因此它通常也极易异化成一种虚伪的投机人格,变为“乡愿”,儒家虽然也非常反对“乡愿”,殊不知,它也正是儒家义务型人格的副产品和必然产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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