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面一句“保天下者,匹夫之贱,与有责焉耳矣”,更是大家耳熟能详,后人读来热血沸腾的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”的原型,不过谁也没有料想到,这句话竟然是曲解原意了。
这样一来我们从心理上很快认同满清的统治地位,我们还以“征服者被征服”而欢欣鼓舞。
难道不是吗?
为什么今天我们能看到这么多清朝大戏,这么多清朝圣君,这么多清朝清官?
今天甚至连完全与朝代无关的电影、电视都尽量往清朝靠,好像那就是我们向往已久的盛世,沾上一点边愣是就能火起来一样。
康熙王朝,雍正王朝,那一部部电视剧好像真成了我们的历史。
可笑的是,今天我们热情歌颂的康乾盛世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而已。
孟德斯鸠在《论法的精神》说道。
“中国人的生活完全以礼为指南,但他们却是地球上最会骗人的民族。”
“中国是一个专制的国家,它的原则是恐怖”。
其时1748年,乾隆十三年。
亚当·斯密在《国富论》提到。
“中国下层人民的贫困程度,远远超过欧洲最贫乏国民的贫困程度。”
“在今日中国的情况下,他们除了模仿他们的邻国日本以外,却几乎没有机会模仿其他外国的先例,来改良自己。”
其时1776,年乾隆四十一年。
然而那时候的中国人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些。
纵然是今天的中国人不也是还在做康乾盛世的美梦吗?中国人现在不是最爱听“这个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”这类话吗?
19世纪后期,明明是敌不过洋人的坚船利炮,被迫签订不平等条约,清朝的官方文件中却还写着:“大清国大皇帝恩准该夷...”
真是好厚的脸皮。
“大清国”,“大皇帝”,“恩准”,“夷”。
那可真是,“中国人,就是这样自信”啊。
可惜中国没有对日本也演一出“征服者被征服”的好戏!
中国人不是从来最听不得“东亚病夫”的评价吗?
是的,我们不是东亚病夫,我们也不承认中国人是东亚病夫。
但是,我们是不是“东亚病夫”,难道取决于外国的评价吗?外国人说我们是东亚病夫,难道我们就是,外国人说我们不是东亚病夫,我们就不是?
一个人有没有得病,难道是是医生说有就有,说没有就没有。
难道清朝末年那个时候中国没有病吗?
难道那些为吸一口鸦片卖儿卖女的人没有得病?
难道那些用秋瑾的血沾着馒头以为能治病的人没有得病?
难道那些扬起脖子大声说“吓,杀头,好看”的阿Q们没有得病?